SorayaPekeMason于25日下午宣誓成为工党议员,接替即将离任的议长TrevorMallard。
她说:“我感觉很特别。我的意思是,不管怎样,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但它更加特别。”
新西兰女性在1893年引领了世界,当时女性在激烈的选举权斗争中赢得了投票权。
又过了26年,她们才能够参选国会议员;在此14年后,坎特伯雷女子ElizabethMcCombs宣誓成为新西兰第一位女国会议员。
前国家党议员MarilynWaring也是国会里创造历史的人之一;1975年,她在23岁时成为了第15位女议员和最年轻的从政者。
她说这很吓人,但她被告知,她工作的一部分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庞然大物的前面”。
“从一开始,GeorgeGair就把我带到前排,让我坐在Muldoon的正对面,对我说:‘好吧,亲爱的,这样他就不会忽略你。’所以,是的,这很让人望而生畏。”
直到1981年,Waring一直是国家党的党团核心中仅有的两名女性之一。她表示,厌恶女性是20世纪70年代国会最基本的程序之一。
“总会有显而易见的事情。比如,你走进一个房间,不一定是国会党团核心会议,这只是时代的标志,会议将按程序举行,他们会说‘各位绅士⋯⋯’,因为你本不应该在那里。”
随着国会中女性人数的增加,将母亲的身份与工作结合起来的斗争也随之展开。
RuthRichardson是首批在任议员时生孩子的人之一,Waring回忆起了对此的抵制。
“我记得RuthRichardson在投票大厅外的一间办公室里哺乳,一位国会议员提出了一个程序问题,说‘国会里有一个陌生人’⋯⋯一名婴儿。”
国会花了十年时间才有了自己的托儿中心,现在在辩论室里看到女性母乳喂养很正常。
工党的WillowJeanPrime是2017年第一个这样做的人,规定也发生了变化,允许父母请假,让孩子在开会日早些回家。
“否则我们会一直呆到晚上10点。”Prime说。
“我记得很清楚,我在办公室里给孩子洗澡,她在我的桌子上洗澡的时候,是晚上8点。”
2018年,新西兰庆祝了女性参政125周年;同年,JacindaArdern成为新西兰首位在任时生孩子的女总理。
虽然这些里程碑——包括这次的——都很有纪念意义,但国家党议员JudithCollins表示还有更多的工作要做。
“我们必须记住,男女在国会中的人数相等并不一定意味着新西兰所有女性都被公平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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