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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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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C02版:先驱深度
希拉里邮件门重启事件猜想 整个事件的幕后“推手”是他?
 作者:墙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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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联邦检察官普瑞特巴哈哈(Preet Bharara)
  FBI(联邦调查局)的角色已经无足轻重,整个事件的幕后“推手“似乎是这个人—普瑞特巴哈哈(Preet Bharara),一个印度出生的美国人,现任纽约联邦检察官。
  克林顿基金的总部,设在纽约。
  综合其他报道,幕后故事似乎是这样:联邦调查局长柯米7月关闭对希拉里的调查后,5名独立FBI探员运用体制赋予的自由,继续调查,并“合法地”和巴哈哈联络。大约9月22日前后,巴哈哈手里有了惊人的证据。
  巴哈哈何许人也?美国经济检察官界第一猛将。他刀下的死鬼有甘道夫、美国银行、摩根银行等等华尔街大牌。他手里的猛料很可能跟邮件事件无关,而直接指向克林顿基金接受黑金等经济腐败。Wikileak爆料的1000多万美元摩络哥献金大概才是开胃菜。
  美国的司法程序是这样:如果某人有犯罪嫌疑,1)先是警察或者FBI等机构调查,调查资料转交检察官;2)然后检察官起诉,在法庭打官司;3)最后法庭作出判决。
  现在检察官手里已经有了猛料,直接到了第二步,第一步的FBI根本成了打酱油的角色,可有有无。联邦调查局长柯米高调重新调查希拉里的邮件门,也许只是紧急跳船,死命切割,在最后关头给自己捞一笔讨价还价的资本。他得知此事是上周四晚上,上周五一早就移函国会,时间如此紧迫,以致连奥巴马、Loretta Lynch(司法部长)这个名义上的顶头上司都顾不到了。据说FBI资深探员放料,大约明年1-2月就会正式对希拉里起诉。到时看幕后博弈以及事态发展,奥巴马本人、Loretta Lynch能否摘身事外,尚待观察。
  联邦调查局长柯米在上周五移函国会前半小时,被迫给予调查克林顿家族的探员“无限权力”。这样的权力仅在国家安全遭受危机、或者面对能和国家机器对抗的超大黑帮时才启用。
  数个社交网络包括4chan揭示猛料:自称FBI内部人员的人早在7月份就声称,克林顿基金肆无忌惮腐败的程度、捲入人数之多规模之大(有“数百名”政府官员捲入),一般仅在非发达国家例如某国的某某某时代才发生。
  据说FBI的探员早在调查希拉里的班加西事件时候获得了一部分邮件,在其中发现克林顿基金的问题。现在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把“整个美国政府”以叛国罪拉下马。
  这些资料现在在巴哈哈手里。联邦调查局长柯米(以及更高层的压力)曾极力压制FBI探员对克林顿基金的调查。但是FBI独立探员的权力很大,区区总监(甚至总统)根本约束不住。这些资料川普手里有一些、外国政府手里有一些。
  奥巴马等现任政府高官一方面做出“邮件门是咋回事”等一脸懵逼像,一方面全神戒备来自纽约检察官的超级核弹。
  克林顿基金的腐败更席捲多个外国政府。如果全部曝光,将有国家对美宣战。
  有人严肃地问了问题:如果这是真的或者有一部分是真的,希拉里会怀孕吗?
  FBI方面,任何一个调查少则数月、多则几年。现在到选举日(11月8日)之间区区10天,不可能再有新消息放出。柯米给国会的信写得清楚:这只是通知国会FBI举动,不预设任何对结果的假设。这样高调调查某人、而且是重新调查某人、而且是重新调查某热门总统候选人、而且这个总统候选人是前第一夫人国务卿、而且距离选举日仅仅11天,怎么看都极不寻常。如果没有特别原因(最大可能是骇人听闻的确凿的犯罪证据)把柯米惊呆、急于撇清自己(他此前力排众议,关闭了对希拉里的第一次调查),堂堂FBI总监不可能如此不顾惯例。然而11月8日之前,他不会再放料了。民主党很可能勒令柯米去国会匯报(FBI总监由总统指定、国会批准,但是并不对总统负责,而是对国会直接匯报,这就是为什么此前白宫说总统对FBI的举动并不知情,看电视才知道出了大新闻),匯报时柯米会狂打太极拳。
  希拉里方面,基本处于广岛被核爆后的状态。上一位处于这样状态的美国总统候选人是尼克松,当时尼克松已经当了四年强势总统、已经大规模获得连任胜利,被FBI宣布调查后,乖乖连夜辞职。如果他不辞职,下场很可能是被国会弹劾去职(国会不会容忍一个人一边被FBI调查,一边当总统,拖个一年半载)。希拉里团队目前的几个声明毫无营养。她目前摆出的姿态是强硬闯关,希望在11月8日当选后一切风平浪静。
  直到昨天之前,希拉里的选情是领先川普4个点。上个月川普抓猫门一出,几天之内掉了10个点。昨天希拉里的FBI门爆发,今天初步民调她领先川普掉落到仅仅1.5点(几大民调平均),在统计误差范围内。此后几天也许会继续滑落(民调一般有几天的滞后)。而且今年大选民调很邪门,电话调查超过80%的民众拒绝回应(通常是40%左右)。所有公开的数据来自不到20%的“极端”被采访对象。“沉默大多数”心里真正怎么想、进了选举室后怎么涂圈,11月8号才知道。
  川普方面,举动不特别出彩,但是也没有错误。川普至今没有露出幸灾乐祸的态度,有点总统的谱。他火上浇油,加大了全国拉力的力度,把几个原本放弃的摇摆州(明尼苏达等等)加进了日程。他指责希拉里试图把FBI的调查和政争搅和在一起,有违宪的大忌。他说FBI的决定“改变了一切”。他说FBI如果不是看到骇人听闻的东西,不可能如此戏剧性举措。他说他以前大骂FBI,现在开始表扬FBI。
  媒体方面,FoxNews一片欢声,几个川粉乐得牙都合不上,讨论集中于猜测FBI到底发现了什么大证据,川黑梅根凯利据说要走路了。CNN等Liberal阵营总体看趋于淡化FBI调查事件的重要性,讨论仅仅局限于邮件门本身(希拉里违反保密条例,用自己邮件服务器处理国家机密),闭口不谈她为什么一定要删除3万多邮件、宁可爆掉也不配合政府调查、闭口不谈FBI此番为什么忽然选前跳船。
  美国媒体就是这样:某个特定媒体会选边站,以抓住特定市场人群。真实情况往往在对立媒体的立场之间。所以一定不能只看一个媒体。
  长时间里,各个媒体总有跟你立场一致的时候,不要以一时一事下结论。几年前争论全球变暖是否骗局,FoxNews坚持是骗局,CNN等则坚持全球的确变暖,当时很多人是鄙视FoxNews、支持CNN的。
  总体看,传统媒体的重要性在急速下降。美国已经有1/5的家庭不订电视。这个比例每年涨10%。也就是说,10年后,传统媒体如果不转型,将全部倒闭,不分左右。
  社交网络方面,基本没有大变化。川粉在嗨,希粉在默默画圈。基本如此。社交网络眼看要占信息交流的主角地位了,最大的问题是信息太分散。想总结都无从说起。
  最新消息,希拉里取消了所有竞选拉力活动,包括在关键摇摆州(佛罗里达、俄亥俄、北卡)的活动。这是战略进攻突变为战略防守了。
  川普必须赢得这三州,加上其他四州,才能赢。
  希拉里此番很显然已经不再进取,寄希望能拿几个其他“浅蓝”州,小胜既安。也有可能她阵脚大乱,或者打算集中精力在华盛顿本部灭火,或者乾脆身体不行了。
  现在不知道奥巴马是否得知“新证据”的细节,按照美国制度,FBI没有义务向总统匯报。
  联邦调查局长柯米(奥巴马的亲信)昨天没有通知白宫和司法部,直接向国会匯报重开希拉里调查,说明事态紧急。柯米前天接到“新证据”,在“深思熟虑”一夜后,昨天上午搞了这个大新闻。
  最新消息,美国司法部警告FBI,FBI直接向国会匯报内部调查计划不符合部门规章(department policy)。事实上,本年7月FBI做了同样的事情(直接向国会匯报终止对希拉里的调查),当时司法部毫无意见。理论上,FBI归司法部领导。目前司法部部长Loretta Lynch被普遍视为美国历史上最腐败和无能的司法部长之一。她和希拉里是极其紧密的政治盟友。如果希拉里当选总统,Loretta Lynch很可能被提名司法界的最高职位—终身首席大法官。
  司法部这个警告本身比较无厘头。比如杭州市西湖区区长理论上是阿里巴巴的父母官,但是马云真的需要理他吗?
  选举地图希拉里的地盘从272票退到252票(270票当选)。从主流媒体民调看,她从稳赢跌倒待定状态。川普的地盘目前仅仅126票。除非川普能动摇明尼苏达等浅蓝州,光看摇摆州,川普获胜机会少于希拉里。而如果明尼苏达都成了红色,希拉里也就崩盘了。当然这个地图随时会变。目前很大程度上反应的是上个礼拜的局势。
  早在10月6日就有报道说FBI探员会造反。
  推特上的谣言说上周三有5个FBI资深探员联合造反,对联邦调查局长柯米逼宫。柯米如果不跳船自保,也许希拉里能当选,他妥妥的牺牲品一个。柯米思量一夜,忠心度降到零,扯旗当上了黎元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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